新京報製圖/張妍

　　2014年12月28日，亞航因印尼泗水飛往新加坡的QZ8501航班墜毀爪哇海，成為世人關(guān)注的焦點。亞航是亞洲地區(qū)首家低成本航空，連續(xù)6年獲得“世界最佳低成本航空”稱號。這起空難不僅為亞航市場前景蒙上陰影，更引發(fā)對廉價航空安全性的質(zhì)疑。廉價航空是怎樣降低成本的，廉價與安全有必然關(guān)係嗎？

　　 廉價航空≠安全打折

　　2014年12月31日，印尼泗水，民眾點燭為亞航失事客機遇難乘客祈福。亞航空難，令廉價航空安全受到質(zhì)疑。

　　“現(xiàn)在人人都能飛”是亞洲航空公司自成立以來便秉持的理念，作為亞洲地區(qū)首家廉價航空公司，亞航自2001年運營以來，不僅讓航空在亞太地區(qū)走向大眾成為可能，更一直保持良好的安全記錄。直到2014年12月28日，QZ8501航班客機墜毀，讓夢想“人人都能飛”的亞航折翼爪哇海。

　　作為一家有著良好安全記錄的廉價航空公司，亞航QZ8501航班客機墜毀，無疑成為廉價航空公司發(fā)展史上的一道重要分水嶺。不過，分析人士認為，過往數(shù)據(jù)顯示，廉價航空與全服務航空公司安全程度差不多，廉價並不意味著安全差，未來廉價航空要發(fā)展，還要走低成本之路。

　　1 發(fā)展

　　佔據(jù)全球近三成運輸業(yè)務

　　執(zhí)飛亞航QZ8501航班的客機——空客A320——被認為是全球技術(shù)最先進和最安全的機型之一，平均服役時間僅為3.5年。亞航稱，此架飛機在11月16日進行了最後一次定期維修。當班機長共有6100小時亞航飛行經(jīng)驗，副駕駛為2275小時。

　　雖然事故原因尚未有定論，但廉價航班的安全性卻成為輿論焦點。新京報記者多次聯(lián)繫亞航方面，希望他們能夠回應對廉價航空安全保障的質(zhì)疑，並提供亞航近年來投入安保措施的費用資訊，但並未收到回復。

　　如果沒有這起空難，亞航無疑是可以寫入世界航空業(yè)教科書的經(jīng)典案例。從2001年被收購時負債纍纍，到2012年營業(yè)收入15.34億美元，凈利潤5.67億美元，利潤率達36.97%。

　　亞航的成功是廉價航空獨特經(jīng)營模式的一個縮影，廉價航空的歷史要追溯到上世紀70年代，1971年美國西南航空公司成立，針對美國人對中短途交通的需求，西南航空公司只開設中短途的點對點的航線，時間短，班次密集。憑藉價格便宜和登機簡便快捷，很快就在美國打開市場，並將廉價航空模式推廣到全球其他地區(qū)，之後成立的瑞安和易捷等歐洲廉價航空公司也大都遵循這個模式。

　　廉價航空公司之所以能夠成功，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便宜的機票，顧客經(jīng)常能看到一些便宜得讓你不敢相信的機票。截至去年6月底，亞航的單程機票平均價格約為45美元，同時亞航也是全球唯一不徵收燃油附加費的航空公司。

　　不僅是亞航，其他廉價航空公司同樣主打便宜機票，例如，瑞安和易捷的航線主要是歐洲國家，其中瑞安航空票價從10英鎊起跳，便宜機票多為10至20英鎊，而易捷的便宜機票價格多在15至30英鎊之間，這個票價遠遠低於歐洲之星火車的票價。

　　廉價航空精打細算的經(jīng)營模式使廉價航空在世界航空市場佔得不少份額。據(jù)報道，目前，全球廉價航空公司共有176家，佔全球運輸總量的26%，其中亞洲有43家。在3年時間內(nèi)，以亞航和維珍藍航為代表的亞太地區(qū)廉價航空公司佔據(jù)了亞太民航市場超過9%的市場份額。

　　2 成本

　　壓成本棄餐飲娛樂

　　低價是以低成本為基礎的，相比一般航空公司，廉價航空盡可能壓縮成本。

　　例如，亞航創(chuàng)造了世界最低的可用座公里成本2.2美分，而美國西南航空可用座公里成本也僅為5美分，對比廉價航空，絕大多數(shù)亞洲航空運輸企業(yè)的每公里座位成本在7美分左右，歐洲和美國的一般航空公司更是高達8至10美分。

　　這樣的低成本是如何實現(xiàn)的？最為人熟知的手段就是簡化不必要的服務。中國民航大學航空運輸經(jīng)濟研究所所長李曉津?qū)π戮﹫笥浾弑硎荆畠r航空主要是在服務上進行簡化，針對一些乘客更喜歡低票價而不是高端服務，航空公司意識到這一點後就會採取廉價模式。例如，不提供餐食，飛機延誤後酒店和住宿安排一般等。

　　乘坐過廉價航空的人多有體會，廉價航空公司的航班上一般不提供免費餐食，需要單獨購買。除了沒有免費餐食，廉價航空還要在飛機設置上節(jié)約成本。“不提供餐食並非節(jié)省成本最重要途徑，減少飛機內(nèi)部豪華配置和盡可能增加座位設置是重要環(huán)節(jié)”，北京航空法學會常務副會長兼秘書長張起淮對新京報記者表示，民航管理機構(gòu)對飛機座位安排等配置的要求都有一定浮動，廉價航空會按照最低座位間距增加座位數(shù)量，而且基本不會有頭等艙，最大幅度減少每個座位的空間。

　　張起淮還指出，在飛機機械裝備上，廉價航空還會選擇去掉豪華配置，就像普通配置和豪華配置的汽車一樣。例如，不能每個人都有電視等娛樂設備。廉價航空公司的飛機上不會配備那麼多自動操縱系統(tǒng)，只要能滿足飛行條件和安全需要就可以，即滿足適航標準，拿到適航證。

　　縮短航班回航時間也是省錢一大法寶，據(jù)亞航資料顯示，傳統(tǒng)航空公司的飛機使用率只有50%，而亞航則更加充分利用飛機閒置時間，日飛機利用率超過12小時，實現(xiàn)地區(qū)最短回航時間僅為25分鐘。

　　此外，廉價航空大都主要經(jīng)營客流量大的短程航線，多在二級機場起降，再加上廉價航空多使用單一機型且多外包維修服務，可大幅度降低飛機維護、零配件更換以及空勤人員培訓的費用。

　　在飛機之外，廉價航空主要是節(jié)約售票和廣告成本。以亞航為例，網(wǎng)路是該公司最具成本效益的分銷渠道，超過79%的機票均通過亞航的網(wǎng)站售出。易捷航空在1998年就啟動了網(wǎng)上訂票功能，減少了機票銷售代理環(huán)節(jié)，因而機票價格可以更低，乘客在購買時的透明度更大，讓其在競爭中脫穎而出。

　　3 安全

　　壓縮成本安全不打折扣

　　廉價航空取得成功的同時，其獨特的經(jīng)營模式也使其面臨一些問題與挑戰(zhàn)，特別是總會遭遇廉價航空是否安全這樣的質(zhì)疑。

　　對此，一家中國知名廉價航空公司發(fā)言人張武安對新京報記者表示，廉價航空主要通過一些創(chuàng)新節(jié)省成本，在安全上的投入沒打折扣。張武安舉例説，公司在安全上投入鉅資，成立模擬機飛行中心，可滿足150架機隊規(guī)模飛行員訓練。不僅如此，該公司飛機平均使用年齡為3.7年，很多飛機都是剛從生産線下來就服役，這樣故障率低。而且在飛條件特殊的機場時，他們還會配備雙機長。

　　在張起淮看來，“廉價航空就意味著不安全”這種説法是錯誤的。他同時指出，廉價航空安全保證比一般航空難度要大，為了提供合格的安全保障，廉價航空工作人員要比一般航空公司在安全方面投入更多精力。

　　張起淮解釋説，一架飛機從降落後到再次飛行，一般不低於40分鐘，這段時間中，機長和飛機發(fā)動機都要休息，燃油也要冷卻，還要進行檢查潤滑油等安全維護工作。但廉價航空一般是25分鐘，因為要提高飛機利用率，廉價航空飛機若一天不能飛行12個小時，那幾乎無法實現(xiàn)盈利。這樣一來，飛機安全檢查和休整時間少了一半，空乘人員的工作強度也會加大。

　　雖然有聲音質(zhì)疑稱，廉價航空高強度使用飛機會造成維修、保養(yǎng)時間不夠充足，機組人員也會比較疲勞。但從過往數(shù)據(jù)看，確實沒證據(jù)顯示廉價航空事故發(fā)生率高於傳統(tǒng)航空公司。歐美主要廉價航空公司都擁有不錯的安全記錄，2010年，美國西南航空公司更是被《國際航空》雜誌評為世界最安全的前10名航空公司之一。亞航在此前十多年的飛行記錄中，也從沒有發(fā)生類似重大失聯(lián)事件。

　　李曉津指出，安全記錄差可能發(fā)生在全服務航空公司，也可能發(fā)生在低成本航空公司，這是一個相對的概念。這與航空公司所在國家有關(guān)，特別是所在國對民航系統(tǒng)管理是否嚴格。

　　儘管主流廉價航空目前保持著不錯的安全記錄，但亞航此次事故的發(fā)生也為廉價航空安保措施提出更高要求。張起淮指出，廉價航空面臨的主要挑戰(zhàn)還是安全。現(xiàn)在一些國家廉價航空安全記錄還不錯，但人們格外關(guān)注廉價航空是否安全。廉價航空不能選擇夜航這種不適於飛行的時間段，這會增加危險系數(shù)。

　　4 挑戰(zhàn)

　　廉價航空面臨價格戰(zhàn)

　　除了安全，廉價航空還面臨來自價格的挑戰(zhàn)，因為越來越多全服務航空公司也開始涉足低價區(qū)市場並且借鑒廉價航空的經(jīng)營模式。廉價航空隨著業(yè)務與機隊的不斷擴張，也將面臨成本增加等問題，如何繼續(xù)保持低票價給予乘客真正的實惠成為挑戰(zhàn)。

　　李曉津指出，廉價航空在未來將面臨一個主要挑戰(zhàn)，就是隨著航線不斷增加和機隊不斷擴大，廉價航空可能會變得不廉價，與傳統(tǒng)航空公司的界限越來越模糊。例如，隨著航線增多，廉價航空公司不可能保證每條航線都上座率很高，但由於要保證航運網(wǎng)路，也不能取消這些上座率低的航線，這無疑增加了成本。

　　廉價航空是否能一直保持真正的廉價？張起淮指出，廉價航空要給顧客真正的實惠，不能把省下的錢附加到其他方面，例如飛機上銷售的餐食價格很貴，以及托運超重行李價格很貴，若這樣很可能還不如普通航空的打折機票，會丟掉市場份額。

　　近年來，在政策優(yōu)惠和市場吸引下，中國的航空公司也開始不斷搶佔廉價航空市場份額。除傳統(tǒng)的國內(nèi)廉價航空公司春秋航空外，東航、海航和吉祥航空等也加快步伐進入低成本航空市場。

　　張起淮表示，廉價航空在我國主要呈現(xiàn)起步晚、市場份額不大、多家航空公司欲搶佔低端市場，以及解決民航盈利困境等主要特點。另外，雖然國外航空公司都喜歡中國民航市場，但開發(fā)中國市場的外國廉價航空公司並不多。

　　雖然廉價航空公司在中國剛剛起步，但已經(jīng)開始受到越來越喜歡旅遊的中國遊客的青睞。一家國內(nèi)知名票務代理公司相關(guān)負責人對新京報記者表示，低成本航空目前是中國遊客出行東南亞的熱門選擇之一，因為低成本航空機票價格相對實惠，並且在區(qū)域航線覆蓋上比傳統(tǒng)大型航空公司更廣，目的地可以延伸到眾多熱門東南亞旅遊城市，使旅客的出行選擇更為豐富。

　　對於廉價航空未來的發(fā)展前景，張起淮認為，廉價航空是各國航空業(yè)比較青睞的發(fā)展方向，票價如果低於火車和汽車，還是有優(yōu)勢的，可以彌補航空市場份額不足以及不同消費群體的要求。如今，中國旅遊業(yè)發(fā)展迅速，廉價航空還是有市場的。

　　 如何爭搶中國遊客

　　去年11月12日，美國駐華大使館簽證處，美國國務卿克裏為首批獲得最長10年美國簽證的中國申請人頒發(fā)新簽證。新華社發(fā)

　　置身巴黎市中心最大的百貨公司老佛爺，會産生一種在北京購物的錯覺：往來如織的顧客中隨處可見中國人的面孔，導購員用流利的漢語説著“歡迎光臨”或者“請隨意看看”。

　　在美國加州熱門旅遊地奧蘭治縣的商場裏，中國銀聯(lián)卡使用暢通無阻，講普通話的銷售人員不停穿梭兜售貨物。

　　在首爾明洞，“歡迎您訪問明洞”的漢字橫幅高高掛起，給人賓至如歸的感覺。

　　全世界都在爭搶中國遊客——這一世界上最大的旅遊消費群體。聯(lián)合國世界旅遊組織的統(tǒng)計顯示，自從2012年以來，中國已經(jīng)超過美國和德國等國，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國際旅遊消費國。

　　簽證審批 申根國家比拼審批速度

　　出境遊第一關(guān)是簽證，對於遊客而言，早點拿到簽證，就可以及早規(guī)劃出境遊的行程。比誰更快，成為2014年申根國家對華簽證的一大特色。

　　2014年開年伊始，法國就宣佈了48小時“旋風出簽”的消息。法國外長法比尤斯稱，這是為了慶祝中法建交50週年而送給中國遊客的一份禮物。

　　和法國同為熱門旅遊國家的義大利不甘落後，去年6月義大利總理倫齊訪華時，宣佈赴意簽證36小時內(nèi)出簽。去義大利旅遊的王琛夫婦，遞交之後第二天就拿到了簽證。義大利駐華大使白達寧告訴新京報記者，義大利駐華各使領(lǐng)館都增派了簽證官，保證想去義大利玩兒的中國遊客不會在簽證上面遇到什麼問題。白達寧自豪地説，“去義大利的簽證36小時以內(nèi)可以拿到，是申根國家中最快的。”

　　德國也在加緊簽證審批步伐。去年10月，李克強總理赴德進行政府磋商，兩國一致決定，以48小時為目標簽發(fā)短期簽證。德國駐華大使柯慕賢對新京報記者説：“目前，德國駐上海和成都的領(lǐng)事館已經(jīng)做到了48小時內(nèi)簽發(fā)，在北京基本上可以三天內(nèi)取得簽證。”

　　荷蘭駐華大使賈高博在接受新京報記者採訪時表示，赴荷短期簽證早已實現(xiàn)了兩天可取。賈高博笑稱，這就是荷蘭的辦事風格，雖不高調(diào)宣傳，但已經(jīng)把事辦好。

　　英國使館的簽證處理速度也加快了。在APEC期間赴英旅遊的苑女士，在遞交簽證四天之後，得到了簽證已經(jīng)審發(fā)的通知，大大超出了她此前的預期。英國駐華大使吳思田則告訴記者，儘管承諾的短期簽證審理時間是15個工作日，但事實上，98%的簽證申請都能在7個工作日內(nèi)完成審批。

　　去年北京APEC期間，美國宣佈延長赴美商務和旅遊簽證有效期的消息。

　　此外，還有一些國家免除了簽證費甚至直接免簽，讓出境遊更加方便。印尼政府宣佈，從2015年1月開始，對入境印尼的中國遊客免簽。據(jù)悉，此次免簽是手續(xù)和簽證費都免，可以説是省事又省錢。

　　語言服務 首爾小吃街漢語通行

　　放寬簽證吸引來遊客後，如何留住遊客、為遊客提供最貼心的服務才是最大的考驗。

　　為了留住中國遊客，很多國外商場都有專門的漢語導購，給語言不通的中國遊客提供便利。

　　“在這裡購物幾乎跟國內(nèi)無異。”上月剛從韓國旅遊回來的金小姐告訴本報記者，去韓國購物，根本不用擔心語言問題。首爾最繁華商業(yè)區(qū)明洞的樂天免稅總店，是中國遊客最愛去掃貨的地方。“商場每層設有專門的漢語翻譯，幾乎所有的化粧品、手錶、包等奢侈品櫃檯均有中國員工。”金小姐給記者展示的照片中，服務人員披著紅色綬帶站在醒目的位置，綬帶上寫著“漢語翻譯”。

　　中文服務不僅在商場中提供，在首爾最負盛名的小吃聚集地廣藏市場，金小姐也看到了很多中文服務人員，其中大多是來自中國東三省的朝鮮族婦女。“機場免稅店、中國遊客喜歡居住的酒店、旅遊景點以及比較著名的烤肉店，都有專門的中國服務人員。”金小姐説道。

　　日本也是一樣。東京的路標和指示牌幾乎全都採用日文、中文、英文、韓文四種文字。“即使像我這樣的自由行遊客，也沒有太多障礙。”金小姐説道。

　　在法國巴黎，地鐵上有時會用漢語提醒遊客看好錢包小心扒手，巴黎警方還推出中文投訴表格，供中國遊客使用。倫敦著名的哈羅茲百貨商店，去年招聘了70名會説普通話的員工並安裝了100多個中國銀聯(lián)刷卡機。

　　旅遊推廣 英邀中國遊客為名勝取名

　　在東京銀座、新宿、秋葉原等繁華商圈，不少名牌包、手錶、電器等商家都打出了中文橫幅“歡迎使用銀聯(lián)”。接受銀聯(lián)卡付款，免除了購物時的貨幣轉(zhuǎn)換費，也無需重新辦信用卡，便利了很多中國遊客。

　　因為沒有辦信用卡，第一次出國旅遊的周琳還有些擔心。去越南之前，她提前兌換了一些越南盾和美元。出乎意料的是，在越南僻靜的海邊小城芽莊，超市裏都有專門的銀聯(lián)通道。給朋友買了很多越南咖啡後，周琳直接用銀聯(lián)卡刷卡結(jié)賬，十分方便。

　　近年來中國遊客強大的購買力，也令銀聯(lián)在進軍海外時底氣更足。在韓國市場，銀聯(lián)已擊敗萬事達和Visa等國際卡組織，成為韓國排名第一的外國銀行卡品牌。在美國，八成以上商戶能用銀聯(lián)卡刷卡消費，基本覆蓋遊客喜愛的品牌連鎖店、百貨商場、餐飲酒店和免稅店等。

　　此外，各國為了拉攏中國遊客，還想出很多新奇的方式。比如去年年底，英國發(fā)起了“英國等你來命名”活動。英國旅遊局認為，有不少英國的名勝古跡、地標景點沒有中文名稱，成為吸引中國遊客到英國旅遊的一大障礙。專家認為，一個朗朗上口的中文名所帶來的示範效應是巨大的。為了吸引遊客，英國旅遊局邀請中國人通過社交平臺，給101個英國各地有代表性的美景趣事貢獻更好的中文名字。

　　倫敦市中心的薩維爾街，是世界知名男裝定制中心，從丘吉爾首相到“卷福”，都在這裡定制過頂級男裝，但聽説過它的中國人卻很少。如果在出國旅遊的指南上你看到“薩維爾街”，你可能會再需要一段長長的説明，才能決定是不是要去看看。

　　中國網(wǎng)民為“薩維爾街”起了78個名字，比如“首翁定制街”、“紳士定制”、“英裁坊”，到底採取哪個名字，還要等待英國有關(guān)方面定奪。

　　■ 數(shù)據(jù)

　　2013年，中國內(nèi)地居民出境遊達9819萬人次，比德國全國人口還要多1000萬。截止到2014年11月，中國內(nèi)地居民出境旅遊的人次已經(jīng)破1億。

　　海外消費方面，中國人更是居全球之首。2012年，中國遊客海外消費高達1020億美元，2013年達到1300億美元，2014年估計將達到1550億美元，這一數(shù)字比全世界140多個國家的年GDP還要高。

　　本版采寫/新京報記者 高美